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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边赟这样的一方大员,钟粟自然不能说那些纯属猜测的事情,但也得让边赟明白,河南府衙中恐怕有人在暗中支持章县令。
这种各级之间互相勾连的事情,在大宋官场之中并不稀奇,但也是大忌。
“知府大人,事情就是这样的,我怕一旦增加酒的产量,县衙可能会有什么说法。”
钟粟以不告恶状的形式不动声色地告了一个恶状。
“自我大宋开国以来,河南府也是连年丰收,虽然其中也有过几次灾害,但都被我军民渡过,还不至于限制酿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