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方不是人......”

兰墨烟晃了晃头嗔怪的看着林寒说到，她在和林寒说正事......

“我也不是......”

林寒的回答斩钉截铁，他知道哪怕是兰墨烟现在的状态也是姜尚的手段，当然这种手段本质却是上不了台面的，能成功自然是好的，不成功也无所谓，无伤大雅顺手而为......

“他有一支二十余万的独属于自己的军队，那支军队很是古怪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