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祯无奈的叹了口气，他们，还有以后么。

如今一个皇帝都沦为了阶下囚，眼看着盛世大宋，突然间就因为自己而顷刻崩塌。对于赵祯来说，可谓万死莫赎了。

奇怪的是，石小凡则显得一幅无所谓的样子。反正都已经这样了，爱咋咋地吧。

石小凡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潜质，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。当年他带着大军征战南北的时候，当年他在京城胡作非为的时候，当年他屡屡闯下那些滔天巨祸的时候，都一路平安走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