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她的话，段凌渊不曾生气，依旧是笑道：“好，从今往后，王妃让我往东，我绝不敢往西。”

“谁是你的王妃！”孟青啐了一口，但眉眼间也逐渐染上了笑意。

她无法预知未来的事，也许段凌渊会与东方羽一般负了自己，但这都不重要了。

段凌渊现在的态度，足以让她心动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，人生短暂，倒不如一试。即便是有差错，她也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