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泽安被妻子噎得说不出话来，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喘粗气。

姚霜瞪了丈夫一眼，拉着儿子坐下。两个孩子都是她的心头肉，这事，谁都不能怨。

她拉着程航安抚道：“你也不要太自责，你妹妹的德行，谁也管不住的。当初，就算你告诉我们，也未必能阻止今天的悲剧。说到底，也只能怪那个叫墨司辰的，不识抬举。我女儿看上他，他还不屑一顾。现在可不是怪谁的时候，程家今天丢脸丢大发了，这件事，绝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