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苏落轻嗤了声，只当凤银雪这是在装听不明白。

“不是你还能有谁，难不成是月明自己动手，她可是你的人，除了听从你的号令，还能听谁的，难不成是月明没事杀人玩儿吗？”

凤银雪看了眼苏落，下巴微昂间，不屑地轻嗤了声，只丢出了四个字。

“子虚乌有。”

他凤银雪这辈子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，的确做了许多恶事，算计过不少人，然而，没做过就是没做过，更不会承认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