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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阮溪听了田宁的解释倒也没有多余的表情,只是轻轻笑了笑,
“您不需要特意跟我解释,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。”
阮溪这半年来几乎从未想起过陆景琰,仿佛她对他的那些浓烈的爱,都在上一次事件中被全部冰冻封存了。
她承认,上一次差点失去女儿的事件给她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大,大到她不愿去想陆景琰这个人,因为想到心里就会后怕惊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