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跟阮溪谈业务，比如去见陆修文惹怒陆修文。

田宁半靠在床头，抬手捋了下自己额前的头发，淡淡开口，

“无所谓了，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。”

然后又看向自家儿子，

“只要你们都好好的，我这里就无所谓了。他说什么做什么，都伤害不到我，因为我根本就没将他放在眼里。”

即便陆启帆现在折腾的再大，那些痛还能痛过最初得知他们母子存在的那些绝望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