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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声音一出,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愣住了。
季云舒头一个回过身,旋风一般似的冲到来人跟前,握着她瘦弱的肩膀,似是想愤怒咆哮,然而隐忍了片刻又变成了和风细雨的问候,“连连,你才刚刚生产过,怎么能出来,可有受凉?可有吹风?”
说着,他抓起门后挂的大氅,把乔连连从头到脚裹的只剩眼睛。
里头的女人无奈着笑了,“云舒,我是披着大氅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