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发出了一声轻笑。

在空荡的林子里，有回音。

似自嘲也似无奈。

待纪扶摇彻底离去后，池芊娆走了出来，她看向黑暗的地方，“我曾经以为我看到了全部，现在才知道，不过是冰山一角。”

她不该将纪扶摇的印象归于前世她所看到的那样......

不，是她不该将所有人的性格脾气秉性都自动记成前世的模样，今生的事变了，她知道了许多前世她所不知道的事，看到了前世没有看到的东西，有些人有些事，或许本来就是这个样子，只是前世她没有注意到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