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志强一直呆在商场里面，虽然今年是过节，但是商场里面今天是最为热闹的，人比昨天还多，方志强注意了一下衣服店里的情况，生意比昨天还要好一些，看到这方志强也就笑了起来，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达到王霞要的标准，但是起码可以证明一点，那就是他想的点子是有作用的，而这就已经足够让他开心了。

在晚上八点四十左右，方志强接到了王亚欣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