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明白他，乔雄让于丽莎和左煊过来，都是空头支票。”

蒋霆舟淡笑，“第二和第三杀手，其实也不是乔雄请的，我只不过......暗示一下，让他们都相信是乔雄请来的罢了。”

“啊？不是乔雄，那还有谁想要他们的命？”

“老婆，做杀手这一行，得罪的人可不少。”

“于丽莎和左煊十几年里，杀了很多人，大部分人都是非常有势力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