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“疯人院”这个词，方父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被咬出血的手。

“让他们进来。”方父闭了闭眼睛说。

“爸？！”方美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，她想去求她妈，却见方母也是一副不愿意跟她对视的样子。

怎么会这样？

“舅妈。”清脆的嗓音响起，方美娟浑身徒然一抖，看向声音来源。

“何苏叶！”方美娟咬牙切齿。

“舅妈，想我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