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柠萌心不在焉地扯了下唇角：“我刚才听了下，虽然不太懂，但觉得他讲得挺好的。有理有据，轻而易举就掌控了全场。有那么多专业、行业人士在，不需要多一个我这样的观众吧？”

白宇心底着急，蹙起了眉头：“缺任何人都可以，但你必不能少。”

宋柠萌诧异地朝他看去。

她是香馍馍么？

还必不能少！

说得厉斯城跟个宠溺妖妃的昏君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