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景川的身子微微地一顿。

果然。

黎月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，是看到了他和白芙柔在一起。

但......

他也不打算解释了。

厉景川很清楚，他和黎月之间隔着两个孩子的命，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可能了。

而且，为了云默的骨髓移植，他也必须信守承诺，陪在白芙柔身边，直到她离开人世。

所以，何必解释呢？

他转头看着黎月，唇边的笑意冷漠极了，“有区别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