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另一只手捂住胸口，似乎十分的痛苦。

眼前的画面，让程茹整个人狠狠地一顿！

犹豫了片刻之后，她深呼了一口气，到底还是大步地走了上去，一把将他搀扶起来，脸上略带嫌弃地询问：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凌御瑾拧起眉，摇了摇头，没说话。

程茹知道，他摇头的意思，是说他没事。

“都这样了还没事？”

女人白了他一眼，一边搀扶着他起身，一边掏出他兜里的手机，熟练地找出了里面的一个备注为M的人打了过去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