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儿子齐华林植物人，没收入。儿媳妇孙娟在家伺候他，也没收入。大傻子陈凡每天出去捡垃圾，在老太太看来，他卖水瓶一天下来可能能赚个三两块钱，可这有什么用？

就靠齐萱萱每月四千的工资，和二十万还要给齐华林看病的分红钱，她家怎买得起豪车！

“我根本就没......”齐萱萱还没说出“吃回扣”三字，高跟鞋踩地面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