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，您如果觉得陈凡不适合在这里帮忙，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走。对了，周行长跟我说，这次给公司一亿贷款，只要能按时还款，以后再有低利率的机会，还可以优先考虑咱们。当然，是看在我的面子上！”

跟奶奶、齐小龙在一起久了，齐萱萱也学“油”了。可不是么，不油一点只能处处吃亏。

老佛爷没想到齐萱萱会变“油”，齐小龙和齐丽婷也没想到。所以，这话从齐萱萱口中说出来，三张如吃过屎的脸愣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