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染没想到苏小凡对这个偶尔提了一嘴的业务如此上心，看起来，她是真心想做些事来证明的能力。

“小凡，竞标的事不用有压力。竞争刚刚开始，我们和别人的胜率是一样的。”

苏染的手轻轻落在苏小凡的肩上，想来想去，还是不应该让她失望，“朋友的好意如果无法拒绝，那晚上你去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反正这次的业务你全权负责，去认识下对手也没什么，就当历练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