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凭什么？

是啊，她凭什么？

这话不止杨希心里疑惑，就是阮南山也是一样的疑惑。

凭什么，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凭什么在他脑袋上动土，又凭什么敢威胁她。

可是她就这么干了，还一副没多大事的神情。

仿若就算阮南山不答应也不要紧，她也有法子出了这扇门。

对，就是苏念卿的这种笃定的神情，才让阮南山犹豫了。

他觉得苏念卿不是虚张声势，是真的有这个能耐，让他吃这个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