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的温柔，真的比什么都好。

就这么一句话，陈鑫盛再次忍不住红了眼眶。他别过头，强忍着眼泪。

半晌没有开口。

姜暖拧眉想要讽刺，可是，那伤人的话，到了嘴边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
尤其是看着面前这瘦弱的小老头此刻的模样，姜暖甚至有种想要开口安慰的冲动。

“外曾祖父，其实我觉得外婆应该也是很喜欢你的吧，也许外婆离开家里之后也很想回来的，因为果果就知道，如果妈咪不在家很久很久的话，果果就一定会很想妈咪的。而且果果也知道，妈咪一定会很想果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