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才是他不肯抬头的原因。

黎晴空又缩回脑袋，深深地低下头去。

他对于童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，两岁之前的事情更是记不清多少。

可是那是他人生中不多的快乐和温暖，有一些片段和画面，黎晴空不敢忘记。

记忆里的画面和眼前担忧自己的妇人慢慢重合，黎晴空知道那是自己的...姐姐。

曾经牙牙学语的时候黎晴空含糊不清地喊出过这个称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