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的小燕已经不忍侧开视线，地上的杜太太哎哎惨叫着，不时抬眼看向宋芹。

眼底情绪复杂，憎恨有，惧怕有，疑惑有，更多的是晦暗不明的心酸。

宋芹都不知道她心酸来自哪里。

“是我做的不好，现在已经受到惩罚了，还请宋小姐原谅。”杜太太强撑着被人扶起来，低着头对宋芹说道。

语气听起来还挺诚恳。

“我们之间的恩怨，到此一笔勾销。”借着风云心的东风，宋芹不会那么不识抬举，杜太太毕竟是风家人，不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能抗衡的，风云心能护得她一时，护不了她一世，得学会按着台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