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只有这张照片能够证明她母亲在这是真实存在过的。

她也能想象到，外公有多少次一个人独自看着这张照片留下过后悔的血泪。

林若欣蹲在小亦亦旁边，看着那张照片，声音有些微不可查的伤感，“她是妈咪的妈咪。”

小亦亦歪着头，手指挠了挠太阳穴，他不是不明白林若欣说的话，实在是照片里那人脖子上戴着的那条项链吸引了他，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