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一定是与虎谋皮，也许，是互赢互利。”白卓倒是颇有耐心，语气平静的说完这句话，便转过身去，一边朝外走一边道：“还有时间，你再好好想想吧，和我合作也许并不是一件坏事。”

走到门口，他拉开房门，又回过头来道：“还不走？”

语气陡然变冷，是对着方婉晴说的。方婉晴本来正在含恨盯着林萱，打算等白卓走了再好好整治她，突然听到白卓的话，吓得一个激灵，这才退了几步，跟在白卓身后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