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甜哭笑不得。

病床上忽然传来咳嗽声，苏曼睁开眼睛。

程甜立马端着一杯温水走过去，扶着她起来，“阿姨，你醒了，先喝点水润润嗓子。”

苏曼这会儿已经清醒了许多。

她看着程甜，又看了眼周围，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：“我是不是又发病了？”

每隔一段时间，苏曼就会陷入癔症，整个人恍恍惚惚，有些精神失常。

程甜安抚她道：“已经好很多了，阿姨不用担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