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，你还没睡。”

孟海棠忽然走了过来，将臂弯上搭着的外套递给陈霆，笑道：“夜里有些凉，还是披件衣服吧。”

陈霆接过外套披上，也笑了笑：“睡不着？”

“从前四大世家虽有竞争，但却从来没有闹到过内斗的地步，这也是江省能够遥遥领先于其他地方的原因。”孟海棠苦笑一声，神色复杂的看着陈霆，“京州内斗带来的后果，陈先生比我清楚，但是京州有您，所以没出什么大乱子，江省就不一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