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，她没有那样的实力，而她能做的，就是用自己这条命，换宗门可能的兴盛。也算是还了这些年，为宗门牺牲的弟子的命。

其中有许多弟子，是她招进来的。每年看着招进来的弟子，最后没有一个回来，她心里的痛苦不比任何人少。

可为了宗门，她一直让自己硬着心肠。她在想着等哪天宗门兴盛了，她就将该还的都还了。

而如今，是时候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