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盈压根没想到这种可能，她回忆了一下伍美珍之前刁蛮的样子，又想到顾晚莞背后有厉霖川的撑腰，整个人脸色煞白，几乎看到了自己卑微的未来。

“你清醒一点，”白映秋扶住顾盈，捏了捏她的手臂，示意她镇定，转而对顾晚莞说，“你以为得不到好处的就只有顾盈一个吗？你想想刚才的场景，难不成你觉得她对你就会有好脸色？”

“那可说不定，”顾晚莞耸耸肩，唇边笑意不减，“我还挺讨人喜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