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！胡说！”

沈良气的脸色发白，眼前一黑，却是心脏病差点再次犯了。

沈良身体晃了晃，要不是林霄在旁边搀扶着，差点倒在地山。

“好了，老头，不要装病了，我是沈先生请来的讨债公司，沈先生早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会欠账不还，所以......”

牛霸天一副泼皮的样子，大声嚷嚷着。

但是话说到一半，却凭空感觉到身上一冷，一种刺骨的感觉出现在他的脊柱骨上，再一看，却是和林霄冷冰冰的眼神对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