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！”

宁相思往后退了一步，这些话没必要跟她讲，“你想查就查吧。”

她说完就转身想要走，背后传来顾即深的声音，“相思！”

宁相思猛然站住，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有连名带姓叫她。

顾即深沉默了许久，最终只说出了三个字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宁相思没有回头，这些话说再多也没用，听到要听腻了。

当她回去的时候，慕凉见到宁相思的表情很不好，立即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