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，顾安已经将话说得十分明白。

但就算在这种情况下，小张依旧紧咬着牙关：“大概，是因为我长了一张大众脸吧。”

大众脸，神特么的大众脸！

就张志友那贼眉鼠眼还是个秃头的样子，还说是大众脸，经过大众同意了吗？

助理小张屡次三番转移话题，分明是不想将这件事跟顾安详谈。

只是，顾安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？

“既然你坚持这么说，不妨当着寇姐的面跟她好好解释解释这件事？巧合的是，我的手里刚好弄到了张志友的DNA，这几天正好有空给你们俩去做个血缘关系鉴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