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白沉着一颗心脏，将电话拨给了叶泛舟。

那头很久才接起，明显才醒，声音还迷迷瞪瞪：“小白，成了吗？”

成你妹！

洛小白一言不发挂了电话，脸色阴沉的，能滴出水来。

顾凌恒已经从餐椅上站起来，目光遥遥望着她，漆黑的暗眸，像深海的极夜区，看不出情绪，却透着巨大的危险。

洛小白眉心轻轻拧起，一张小脸也严肃起来。

她知道顾凌恒在等她“坦白从宽”，但她又怎么可能出卖和她出生入死过的Z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