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在民众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，那即便后来他洗清了冤屈，也扭转不了人们心中对他的看法了。

可明明......

洛小白掐紧掌心，正要开口。

顾凌恒已率先出声：“外婆知道，你会出头。”

洛小白的心跳，一瞬失衡。

她明白了顾凌恒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也想到了老太太可能会有的安排。

肺管似是插了尖刀，洛小白深吸了几口气，才缓了缓呼吸里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