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皇子整个人如遭重击，连连后退，最后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，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沈长冰。

“你竟然是如此看我的......那你往日的恭敬，崇拜之态根本就是装出来的，你…其实你心里对我，根本不屑一顾…是吗？”

“你要听真话吗？”沈长冰看着他，冷冷的质问道。

五皇子默了，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
听真话是错，不听真话似乎也是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