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上哥哥的眼神，苏莺儿的目光清澈而平静。

苏淮知道，她是说的话是真的。

尽管苏莺儿放下了，但苏淮还是很心疼她。

明明她那么在乎慕容诏，却还是失去了。

他看的出来，那些年虽然看上去是慕容诏一直黏着她，但也是她放任的，而且她早就把慕容诏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，不然也不会允许他那么放肆。

人的一生只有一次年少，也只有那么一段真挚纯粹的感情，失去了，就再也不会拥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