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嬷嬷脸上挂满哀愁，对她抱歉道，“是老奴对不起王妃，如今牛牛忘事，也没能把凶手指认出来，老奴有愧。”

顾冷清着手给她换药，“说到有愧，这次是我们冤枉了你，此事你没错。”

说完，她看了眼躲在床角落的牛牛，眼睛里满是害怕。

桂嬷嬷更加觉得愧疚了，“是老奴咎由自取，当日坏事做尽，才会让王爷怀疑，而牛牛不懂事，又险些害了小王爷，说来，还是老奴教孙无方，求王妃原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