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，你是我名义上的姑姑，对吗？”楚纤纤颇有些明知故问的意味。

“你已经知道了，不是吗？我是二十年前那个姜家的小女儿，你亲生父亲的妹妹。”姜文雨微微叹了口气，记忆慢慢飘回了二十年前。

“不过，只不过不是亲生兄妹罢了。”随着这句话，记忆的匣子慢慢打开了来，那些在萧景琛面前没说出口的话，在楚纤纤面前倒是有了诉说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