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哭了。”

陈靖气虚得很，费力抬手抚了抚姜然柔软的发丝，他哑声道：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？”

“你一点儿都不好！我快要吓死了！你要是有什么，让我以后怎么办？要让我再欠你一辈子吗？”

她哭得有点儿上气不接下去。

陈靖看到她的眼睛，果然肿得厉害。

他叹气：“怪我自私，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狼狈样子，却没想到你会担心过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