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阳还是有些得意的。

他的这个消息，至少得让林明难受一阵子。

此刻他又获得了一些自信。

可他的自信，在林明毫无波动的眼神中一点点的溃散。

林明对此甚至没有一点好奇。

他低头盯着温阳的模样，就像是在看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人。

“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？”

“难道你就不想知道，谁是背叛你的人吗？”

温阳不甘极了。

林明表现出来的无动于衷，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，好像都是小丑在娱乐大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