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盛晚知的坦荡，马小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别处，“你如果不想毒死他们，也没关系，反正大皇子和言王联手的话，那几个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？”

“言王在跟他的属下谈论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避开我，我听到了。”

马小歪了歪头，道：“我知道言王这样做是在教导我，我会好好学的。”

他也知道言王更是为了给盛晚知留一条后路，才在知道他的身份后，不但没有把他赶走，让他自生自灭，还让他留下，这些都是想着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事情无法解决，她好有个去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