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从什么时候？”

“业余爱好罢了，几个月前自学了一段时间。”

自学？

覃评委睁大眼，自学？怎么可能？自学再怎么鬼才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。

第一反应，他对程霄这句话一点都不相信。

因为，根本不符合逻辑。

“小伙子，你要是不肯说也没关系，可找个这样的借口，怕是不太好吧？”

覃评委也没生气，他就是太好奇了。

程霄背后是不是有个特别厉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