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雅若看着走进办公室的男人。

“赶走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傅司寒走到沙发上坐下来，将胳膊搭在上面，“今晚的经历，一定让他很难忘。”

凌雅若转动着手上的笔，唇角泛起一丝冷笑：“那是个没脸没皮的禽兽，对他不好的事情，他转身就忘，不会记得的，你瞧瞧他就算是双腿残疾了，也只记得结果，不记得起因。”

傅司寒微微眯起眼眸，瞧着凌雅若眼底的神色，“方雨珊也就罢了，对这个贺天宇，你似乎总有种难言的厌恶和烦躁，他曾对你做过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