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抱死的后车轮起到了作用，也或者是车身与桥沿的摩擦的作用，也或者是何时鸣的心感动了老天爷，公交车在冲到一半的时候，终于停止了下来，一半车身悬浮在大桥边缘。

摇摇晃晃。

看到这一幕，车上的乘客全都升起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
紧接着，

摔倒在地上的乘客，以及坐在前面的乘客，立刻站起来就要向后面跑去。

他们所在的地方，是在桥外面的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