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这时，我才看清楚恨破天的模样。

黑发、高额、浓眉、虎目、国字脸、身形高瘦，四肢修长，一身皂色长衫，腰间挂着一个形制奇特的腰牌，似铁非铁，如铜非铜，看不出什么材质的。

但那腰牌上的图案，我却认得！

图案是一把刀！

万劫刀！

这种图案，我在凤琼华的记忆之中看到过，当时凤琼华所处宫殿之上，到处都有这种徽章，但那宫殿上的徽章是金色的，而恨破天腰间的腰牌却是黑色的，明显等级要低上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