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乔被小夜问的一愣。

但是，她很快回神。

从小夜忐忑的表情里，恍然意识到，怕是今天一晚上，他心里都搁着这个问题呢。

阮乔知道小夜对祁湛感情很深。

只是没想到，会深到这种地步。

“他......他现在还好。”

阮乔确实有段时间，没有得知祁湛的消息了。

婚礼取消之后。

祁湛只来见过她一次，说了那些不清醒理智的话后，就彻底没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