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湛......

他从自己的世界里走了出来，迎合这个世界，有了新的性格，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专注于音乐的徐总监。

这样的徐湛很陌生，却又让人觉得，这才是徐湛该有的样子。

“中午的事情，负责人是沈妍，人我已经开除了，你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
徐湛出口的声音，打断宋娆的思绪。

“沈妍？”

宋娆眉头轻蹙。

徐湛点头。

“你跟她是不是结了什么怨，她像是对你和…很有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