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内心的痛苦，再加上从小到大受到的委屈，让顾瑶根本控制不住情绪，要是不让她发泄一下的话，她真的快发疯了。

“瑶瑶，对不起。”安纳纳眼泪流了下来，除了说对不起之外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哼！”对于安纳纳的这声对不起，顾瑶嗤笑冷哼了起来，“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，那就再去拿瓶酒来。最好别让我再说第二遍，不然我马上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