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音音瞪大双眼，不敢相信司缱缱会这么说，饶是她再能言善辩，一时也张了张嘴回不上话来。

司镇南脸上也露出了尴尬之色，虽然他一直将音音当成继承人培养，可名义上，音音和缱缱都是被收养的，以前缱缱性格木讷，敦厚老实，即便他对音音大张旗鼓的偏心，也从没有过一句怨言，司镇南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好愧疚的。

但今天司缱缱这么一说，他才觉得不太妥，都是养女，一个娇生惯养得像公主，另一个却要靠卖血来给妻子治病，这面子上实在说不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