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缱缱对着电话道，“擎枭，你帮我查一下二十多年前阮家那起豆腐渣工程案好吗？看看在这个案件中，潘家充当着什么样的角色。”

“好。”

战擎枭没有丝毫异议，几乎是对她有求必应。

两人聊到此处，彼此间忽然陷入沉默。

忽然安静下来，气氛怪尴尬的，司缱缱吸了口气，试探得问，“你......还有话要说？”

战擎枭失笑，“你呢？”